袁如粲然一笑:“你还记得。”

“自然。”

“那你还能帮我弹吉他吗?”

“能。”

陈宽年活动手腕和手指:“有小半年没弹了,但我功底应该还在,只比宋秋寒差点。”

宋秋寒笑着拍他肩膀:“去吧,我帮你们拍照。”

“那太好了,让我做一张当年的对比图。”

“当年的照片你还有?”袁如问道。

“有你们所有人的糗照,等我以后破产了就靠贩卖这些照片为生。”陈宽年笑道。说笑间与袁如上了台,拿过那把吉他又试了音,与袁如互看一眼,便起了前奏。袁如闭上眼睛想起那年夏天,她一袭白裙,一旁的陈宽年刚打完架,嘴角还破着,抱着吉他放荡不羁坐在他身旁。台下的宋秋寒带着人在起哄,一旁正在维持秩序的林春儿一脸严肃制止他:“不许起哄。”

“我们在叫好。”

“你们就是在起哄!”

宋秋寒手指放在口中,打了一个响哨,而后看向林春儿:“这是在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