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寒是直到下午五六点才想通的。他担心什么呢?担心林春儿出意外吗?二人十几年未见,她热热闹闹的活着,天南海北的走,难不成这次还能出事不成?他笑自己多虑。道理虽想通了,气却没消。与客户吃了便饭后驱车回家,与尚姨草草打了招呼便上楼跑步。

今天时间过的尤其慢,一次次看手表,发觉那指针被缚住了手脚,挪动艰难。直到半夜一点手机响起,打开来看听到林春儿的声音,气顿时消了一半,还有一半莫名撑着,令他不想说话。将手机放到一旁,顺手拿起枕边书。

栾念在另一个群问他:“周末要不要一起打球?组了场友谊赛,打完了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有啦啦队。”

宋秋寒想了想,周末好像并未安排事情,回了句:“好。”

陈宽年问他:“你没睡?”

“没睡。”

…“林春儿在群里报平安呢。”

“看到了。”

他这一说,陈宽年察觉异样,但并未多问,对栾念说道:“周末哥们有约。”

“带过来。”

“不了。怕你们这些如狼似虎的中年男性吓到我的女孩。”末了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