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

“不告诉你。”春儿将电话凑到宵妹耳边,问他:“干嘛?”

“你们到家了?”

“对啊。”林春儿说道。

“好。改天拉上宵妹咱们一起吃饭?”陈宽年多少担心太过直接会吓到宵妹,对她这样的女人要用曲线救国的策略。

“我不行诶。下周跟朋友约了去外地,你们可以先聚。对了,宋秋寒有个杯子在我这,回头你们吃饭之时让宵妹带过去吧。省了折腾了。”陈宽年对宵妹的心思她既然知晓了,便不想做电灯泡。有心想让宵妹与他独处。反正陈宽年跟宋秋寒长在一起,那杯子顺道给他好了。

“什么杯子?”陈宽年想多问,抬眼见宋秋寒起身上楼,于是回了声好,便挂断电话去寻他。

宋秋寒靠在床头,腿上放着电脑,今天本该有一些资料要看,因为宴请一直拖到这会儿。见陈宽年进门便说道:“在私厨吃饭那次她吐了,便叫服务员打包了梨汤给她。”又加了句:“那家饭店没有外带餐盒。”

哦哦哦。陈宽年哦了几声,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他有心想问问宋秋寒,那杯子是他去日本之时定制的,从不让别人碰,怎么就能给林春儿装了梨汤?但好兄弟若不想说,他自然不能问。更何况宋秋寒其人,他若不想开口,随便你是谁。

“下周还出去吗?”

“下周不出去。”宋秋寒将电脑合上:“下周要做项目评审。你回头约宵妹吃饭的时候帮我把杯子带回来。”宋秋寒今日说亲自去取之时并未多想,这会儿大体明白林春儿的顾虑,她有稳定男友,自然要避嫌。胃又隐隐作痛,于是拜托陈宽年:“帮我找尚姨那些胃药,再倒杯热水好吗?”

“自然。”陈宽年深深看他一眼,起身出去帮他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