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的酒杯磕在宋秋寒的杯沿上:“敬命大。”宋秋寒笑出声,举起杯喝了一大口。二锅头入口柔、回味甘,好酒,又啜了一口。

“火锅就酒,越喝越有。”春儿撸起袖子,露出嫩白的胳膊。这胳膊与她的黑红脸造成鲜明对比,陈宽年指着她脸说道:“你真是‘不要颜面’了!”

“你要你要,陈总白白净净生得一副渣男皮囊。”春儿不服气回嘴。牙尖嘴利一如当年,宋秋寒回身看了看陈宽年:“别说,还真有一副渣男皮囊。”摆明了跟春儿一伙。陈宽年战败,目光投向宵妹:“宵妹你看,我这脸端正吗?”怕宵妹看不仔细,还将脸凑到她面前。

宵妹心中擂鼓,在桌下抓住春儿的手,脸却不禁红了。她脸红,陈宽年像发现新大陆:“才喝一口就上头啦?酒量不行啊!”而后坐回去夹起一片肉丢到锅里。

雨下的凶猛,他们坐在窗边,雨声拍打窗棂的声音听的格外清楚,宋秋寒和林春儿不约而同放下筷子去看,路人行色匆匆,转眼便消失在雨夜里。

“最喜欢下雨天。”春儿喃喃说道。

“你总在雨天迟到。”宋秋寒笑道。

“起不来嘛!”

可不?春儿雨雪天嗜睡,林母将她的屋门拍的当当响:“再不起给你办退学了啊!”她起了床飞奔出门,爬上54路有轨电车,下了车,飞奔进教室。每当这时,坐在最后一排的宋秋寒总会吹一声口哨:“班长迟到喽!”

每每这时春儿都会拿一根粉笔头砸他:“就你话多!”

陈宽年看他二人神遁,轻咳一声:“来,宵妹同学,采访你一下,为何要找我们宋公子吃火锅?”

宵妹嘿嘿坏笑,春儿桌下踩她脚而后说道:“是这样,昨天宋秋寒说他在投行,宵妹想问问他能不能投资她搞的智慧养猪项目……”两个女子自少女时代起便有的秘密,不能被他人窥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