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玉轩开始不淡定了。

白扬继续说:“他这个人,怎么说呢,为人处世很不合群,喜欢独来独往。供销学院那些女生,贪恋他的照相机和录相机,天天围着他转,心甘情愿的被他驱使……”

贾玉轩:“打住,我们家凤鸣可不是这种人。”

白扬:“我没说林凤鸣是这样的人。我说贾厂长,你现在要搞清楚我是在向你陈述事情的内容,不是林凤鸣对梅花桩如何如何,是梅花桩要对林凤鸣如何如何。这种事情,可耐不住天长地久,最后吃亏的都是女孩子……”

贾玉轩:“他什么年龄?什么家庭情况?”

白扬:“怎么说呢,相貌还可以,三十来岁……”

贾玉轩:“三十多岁?这个年龄应该有家室吧?”

白扬:“嗯,是有家室,还有一个女儿呢。他们家就住学校家属楼里,最近听供销学院的老师反映说,他和妻子一直感情不合,形同陌路,也不知是因为住房原因,还是孩子原因,却一直没有离婚。可是,就在半月前,他和妻子突然离了婚,他净身出户搬到学校的单身宿舍住了。现在供销学院是路人皆知,背后都说他是冲着林凤鸣离婚的,刚才坐这里的那个女生,哦,就是你未婚妻的姐姐,她说最近这里的师范学院都在传林凤鸣的事情,我当时还以为她说的就是那梅花桩追林凤鸣的事情。”

贾玉轩不屑的笑了,但心里却无法淡定了,从来没有过的不淡定。本来他计划等凤鸣上完下午课再见她,听了白杨这番话,他是一分钟也不能等了。

“我现在去见凤鸣,了解一下情况。”贾玉轩说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去见她,说不定能逮个正着。”白杨说着,也站了起来。

“逮个正着?”贾玉轩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别误会,之前,听说午饭后那梅花桩爱让几个女生把林凤鸣给扯到懆场打羽毛球,说是劳逸结合,因为那林凤鸣鸣爱钻图书馆……”

“爱钻?我说白杨,你可是做政工的,瞧你用那词。”贾玉轩不耐烦的翻看白杨。

二人说着,出了偏厅,离开了师范学院,来到宽阔的树阴街道。

“懆场在哪?”贾玉轩问。

“还是先找个供销学院的熟人打听一下吧,万一不在懆场呢。”白杨说着,带贾玉轩穿过街道,向供销学院走去。

这个时候,学生都不在教室,不好找。餐厅,图书馆,宿舍,都有可能,即便将这些地方找遍,也有可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