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时若这是怎么了,光用手就把他闹得如同行了事一般,那是全身心沉浸于缠绵之中。

这让他有些受不住,眼眸半阖着委屈的不行。

低低地哭声不断的在屋中回荡着,动听不已。

待散去时已然夜半,他累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半趴在床面上任由时若动作。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时若的手上几回,总之就是羞的厉害,居然只是如此就哭闹了一夜,若是传出去不得被嗤笑死。

这也使得他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可眉眼间的情、意却仍是未散去,想来也是极喜欢此番玩闹。

可喜欢归喜欢,恼也是真的。

时若当然也察觉出来了,知晓他这是恼了,低眸吻了吻他染着薄汗的肩头,哄着道:“上回给你的那支笛子还在吗?”说着指尖轻轻一拂,扰的这人传来了一阵清音,满意地笑了起来。

“笛子?”许是怜爱未散,庄容这出声时里头还带着一抹娇气,好一会后又道:“在储物袋中,你要吗?”话落看向了掉在地上那个绣着莲花的储物袋。

时若也瞧见了,他收了动作起身下了床,捡起了那支储物袋。

而在他起身的瞬间,庄容因着没了依靠猛地就摔在了被褥中,低低地一声呢喃缓缓而来。

才捡了储物袋的时若听到了,不过他并未出声而是打开储物袋寻到了那支刻着莲花的玉笛。

这笛子是上回从湛若羽手上得来的,上头还有阵阵灵气缓缓而饶,显然这湛若羽不知笛子的作用因此从未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