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话音带着令人心动的轻笑,惹得时若也跟着低笑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千年百年亦或者万年。

但他知道只要能一直这么看着庄容,一直看着他什么都是值的。

想着这,他搂着人就往边上依去靠在了树干上,整个人埋首在他的颈窝处,嗅着独属于他的香味儿。

这个人是自己的,无论是百年前还是千年后,这个人都是自己的。

“真好。”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更是带着些许笑意。

只是庄容却是被扰的有些迷糊,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乖乖地靠在时若的肩头,笑着出了声,“阿若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小孩子可是要吃糖的,师兄给我吃吗?”时若听着他的话竟是起了玩闹的心思,唇往底下移动了些,咬着他的衣襟就往肩头倚了些。

也正是他的动作,庄容白皙圆润的肩头映入眼帘,上头还残留着一个个漂亮的红痕。

不仅仅如此,就连锁骨处心口处也是染满了红痕,就好似是在宣告主权一般,妖艳不已。

他瞧着被自己咬的早已瞧不出一处安好的心口,低笑着抬起了头,见庄容轻咬着薄唇满是娇柔的模样,哑着声道:“师兄真好看,让师弟我尝尝是不是甜的。”说着才在上头亲吻着,一点点直到吻上了他隐约能够感觉出微微浮起的地方,隔着衣料咬了咬。

“阿若别咬那儿了,昨日你一直咬都快渗血了。”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话音中也带上了哭腔,好不委屈。

这也惹得时若嘶磨的举动也愈发的重了些,就好似非得尝到这块兔子糖一般。

可在听到他传来喊疼的声音时却又心疼了,随心所欲的尽兴却也比不得庄容一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