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记得刚到安松镇时遇到的事吗?”时若拿着锦帕一点点擦拭着庄容那双白皙如玉的手,瞧着那娇柔的模样笑着在上头落了个吻,又道:“那会儿紫焰门同星罗门的弟子结了仇,方才从紫焰门的手中看到了星罗门才有的仙门令牌。”

那枚令牌想来应该是紫焰门弟子趁乱给摘下来的,可摘了也无用,所有人都死在里边儿了。

而正巧的是,那人竟还是前头与星罗门在安松镇大打出手的人,也不知该不该说是被报复了。

想着这,他将擦干净的手给攥在了怀中,又道:“方才死的人正是那一日我们在镇子上瞧见的人,他当时杀了星罗门的其中一名弟子,而现在他们紫焰门却折在了这儿。”

“竟是这样!”庄容听着这话很是诧异,显然没有想到这竟是一场仇杀。

只是后头他又迷糊了,抬眸瞧着时若,询问着道:“依着阿若你的意思这就是两个仙门之间的仇杀,可你之前说的那颗母株为何会出现在那人的身上,里边儿的尸骸瞧着还有许多的白骨,不该在紫焰门的身上才是。”

“这确实是个疑点,但我想应该同星罗门脱不了干系。”时若倒也没有多想着隐瞒,而是将心中的猜测一一说了出来,又道:“星罗门与紫焰门应该早先就有仇,安松镇遇上也不过是提前搅和在一起罢了。”

“从安松镇闹场可以看出星罗门的弟子比较紫焰门要略差一筹,以一人抵挡几人还能赢可见紫焰门的弟子实力不容小觑,而如今却死在这儿我想最能解释的便是,星罗门弟子在秘境中又同紫焰门撞上,并且还被逼着躲入了此处。”

他说着看向了怀中的人,轻抚着将他散落在耳畔的青丝捋到了耳后,又道:“这山洞毕竟不是什么隐蔽之所,紫焰门应该很快就追上了,星罗门弟子无路可逃入了山洞深处,也就是我们方才发现血菇的地方。”

“既然如此,死在里头的应该是星罗门弟子才是,怎么会是紫焰门,并且还全折在里边儿了?”庄容听着这些多少有些清楚中间的曲折,可还是不解为何死的是紫焰门的人,而星罗门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死,现场连一具尸躯都没有瞧见。

这也使得他看着时若的目光愈发的不解,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