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昨日听着庄容提过一些,不然他真是要以为眼前的人只是同孟衍一长得极像,并不是他们的二师兄。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真的好久不见了,已经快三百年了吧。”

对于他们这些修士来说时间真不是个能够记下的东西,可如今竟然对这悄然流逝的时间有了感悟,原来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

就好似昨日还被师尊庇护着,可转眼却只剩下他们几师兄弟了。

想着这,他突然忆起同二师兄关系极好的五师兄,道:“怎么没有见到五师兄?”说着又四下瞧了瞧。

“他在弟子居。”孟衍一笑着看向了院外,又道:“昨日掌门下令让所有弟子搬回云鹤峰,他高兴的一夜未睡,一早就来了,比那些个小弟子们还高兴。”话音中也都染着笑意,显得心情极好。

想来也是,能够搬回本宗,换作是谁都会高兴。

时若也跟着笑了笑,若师尊瞧见这一幕定然也会高兴吧。

“对了。”孟衍一收回了目光,侧眸看向了时若,疑惑地道:“昨日玄天师叔来寻我,师尊之死当真同大师兄有关?”眉间微皱着,很是不信。

他的质疑时若当然也是清楚,连他自己都从未往玉文博的身上想过,毕竟师尊待他极好。

谁成想,这个不可能的人却是最后促成一切悲剧的人。

想着这,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从师兄的幻境中看到了所有的始末,玉文博死之前也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