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寄过来的信,你叫我别去找你,我也没有去,你说我脏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洗不干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着话音都哑了几分,甚至还染着一抹轻颤,听着便格外令人心疼。

可这抹心疼时若却是半分也未瞧进去,他动手收了染着血迹的衣裳,侧眸看向了身边的轻冉君。

在瞧见轻冉君诧异的目光时,他轻哄着将人往怀中抱了些,道:“没事,师兄他精神不大好,一会儿我将他关回屋子就好,不会吵着你。”

“还是别了吧,白君怕是关久了才同现在一样。”轻冉君说着叹了一声气,她低眸又去看跪在地上的人,无奈地道:“白君快起来吧,夫君方才的话不是真心的,一会儿我会去寻仙子,让仙子来瞧瞧。”

她在说完后才又低身去扶庄容,只是这手还未碰到就被躲开了,指尖落在半空中僵硬了许久。

时若也瞧见了,将人抱在了怀中,冷眼看着庄容,道:“不识好歹。”

“夫君莫胡说!”轻冉君听着他的话又叹了一声。

庄容看着他们二人的举动晃了神,心尖的疼意也越发深了,颤抖着手便要再次去攥时若的衣裳,低喃着道:“阿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会很听话,如果她唤你夫君,那我是什么,你成婚时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说着又往他的面前跪了一些,指尖轻颤着很是不知所措。

“同你成婚?”时若一听这话皱了眉,低眸看着染了血迹的人,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如果我真的同你成婚了,那你也只是个妾,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真脏。”

妾?

我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