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若却是半分也不信,只因为他太了解庄容,这傻子只要撒谎就会同自己撒娇就和现在一样。

很显然玉文博话中说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而且可以确定玉文博曾在庄容耳边说过不止一次自己的事,不然庄容也不会如此紧张自己听到了什么。

虽然玉文博说的也都是事实,可依着前头猜到他同嵋轻平的事,此时又跑来同庄容说这些,怎么看都怎么让他不爽。

若庄容对自己的喜欢少上一些怕是因着这些话也早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了,说不定就是他玉文博的怀抱。

这般想着,他低低地轻哼了一声,显得很是不高兴。

庄容也听到了这一声轻哼,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瞧着他眼底的冷意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道:“生气了吗?”

“没有。”时若听闻应了一声,又道:“以后离他们远些,胡言乱语的话少听些。”说着才轻捏了捏他的脸颊,郁气也稍稍散了些。

两人又在屋中坐了一会儿推门出去了,屋外的雨下了一夜都未停,清冷的气息随着推门的瞬间迎面扑来。

时若下意识将人往怀中揽了些,待稍稍适应了才侧眸看向了庄容,道:“可要去走走?”

“恩?”庄容疑惑地看了过去,接着才乖乖地点了点头应了。

很快他们离开了琴房缓步走在青石小道上,路边的花枝染着雨水拂过青衫留下了浅浅地水痕。

约莫走了一会儿时若注意到自己的手被攥紧了些,他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楼阁停下了脚步,也不知怎得轻叹了一声气。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知道,想知道庄容到底是在想什么,就同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