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想在上头留些痕迹,可这人白日里还是要出门,万一让别人给瞧见了怕是得羞得不敢出门了。

所以他就是觉得遗憾克也没有办法,不过颈项上头留不得可不代表别处也不行,这也使得每回后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也就只有这人的脖子了。

瞧着锁骨处留下的痕迹,他笑着吻了吻庄容微红的唇瓣,哄着道:“师兄可要在这儿,恩?”

“阿若。”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薄唇轻抿着又道:“好。”

随着他的一声轻应,时若知晓这傻子是又开始迎合自己了,虽然很高兴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轻捏了捏他的鼻尖后,笑着道:“走吧,一会儿外门弟子也该来送晚膳了。”

“恩?”庄容这才要去脱衣裳的动作随着这句话给止住了,疑惑地抬起了头,道:“阿若不要了吗?”

时若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笑,又吻了吻他的唇瓣,这才抱着人离开了。

傻子就是傻子,自己说什么都应,真蠢。

等回了云鹤峰后,寝殿内时不时就会传来浅浅地低喃声,不过声音并不重这也使得来送饭的弟子并未听着,只应着时若的话将晚饭放在了门口。

至于寝殿的主人这会儿有些疲倦的倚在时若的怀中,双足也因为无力挂在他的手臂上,白玉般的身子此时染上了浅浅地红晕。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他就是被闹得疲惫不堪,清泪更是一个劲的落在时若的颈窝处,哭得厉害。

“真爱哭。”时若轻笑着出了声,伸手落在了他的后背,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