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时若一见轻咬了咬他的唇角,恼着道:“以后别看那些禁书,该学的一样没记着,不该学的到是知晓的挺多。”

还以为这傻子是想到了什么,结果居然是这种,也不知是从哪本禁书上瞧来的,下回得把这本烧了。

庄容这张小嘴儿当然是给自己尝香香,哪里是去做这种脏事,就是这傻子愿意自己都不舍得。

这般想着,他低眸又吻了吻那带着莲香的小嘴儿,直闹得这人迷糊了才道:“这儿是我的,就是师兄都不能支配,以后不准想这些,恩?”

“哦。”庄容并没有因为被恼着而害怕,反而还痴痴地笑了笑,像个小傻子一样。

时若又闹了一会儿在庄容快晕过去前才放过了他,搂着人替他穿了衣裳后才躺在了桃树底下陪着一块儿浅眠着。

这一觉两人昏昏沉沉的到了晨起才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的只有时若,庄容却迷迷糊糊虚弱的厉害。

时若本以为这人是还未睡够所以也就任由他继续躺着,结果到了午后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这才让他担忧的探了脉。

这不探还好一探愣了许久,怎么也没想到庄容这傻子半天昏沉,不是因为累着而是因为纵、欲过度,身子亏了。

意识到这儿,他搂着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低声唤着,“师兄?师兄?”

“恩?”庄容听着轻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时若就在眼前痴笑着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可全身的酸痛让他疲惫的皱了眉,最后乖乖地倚在了他的怀中又闭上了眼。

时若见状越发担忧了,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和庄容闹得有多凶,怎么庄容就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