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明我会挑,不然怎么抱得动师兄。”时若听着他的话笑了起来,移动着指尖同他十指相扣着。

可也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他低眸倚在了庄容的耳畔,浅笑着又道:“不然怎么能帮着师兄舒缓,让师兄哭呢,你说是不是,恩?”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落在庄容耳中惊得他红了脸,下意识又去看身后的人,好几回都想出声骂两句。

可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好似不会骂人,最后也只好轻咬着唇低下了头,呢喃着道:“不许胡说,我哪里哭了。”

“没哭吗?时若听着这话皱了眉,随后又摇头晃脑的学着他说话,装的那叫一个像。

他在装了一会儿后,见庄容傻愣愣地瞧着自己,笑着道:“是没哭,不过就是喊着阿若要怎么办,阿若我不会,阿若阿若......”

“不准说,你不准说!”庄容一听他的话清醒了过来,下一刻伸手便要捂住他的嘴,那是羞的连颈项都红了,又道:“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阿若说的,明明就是阿若说的。”边说边爬着跪在了时若的身上,耍起无赖。

时若瞧着他跪在自己身上,深怕他会摔下去于是动手将他给搂住了。

同时也躲闪他的动作,边躲边笑着出了声,“师兄怎么还耍赖了呢,以后你的道号也不能是白君了,我看应该是赖皮容才是,对不对啊,赖皮容。”

“不要!不要!我不要!”庄容一听这个‘赖皮容’羞的那是都想躲洞里去了,可偏偏他无处可躲,而时若还一个劲地说个没完,眸色也红了起来。

两人胡闹了许久,直到外头传来了林母的声音才渐渐消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