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想起来了,那天庄容才说完,夜里自己就将那条鱼给烤着吃掉了,还特别坏心眼的闹着庄容一块儿吃。

谁让庄容说想同那条鱼一样,庄容成鱼了那自己怎么办。

这般想着,他有些尴尬的讪笑了一会儿,本是想哄着人别紧张,结果好似更紧张了。

没办法,他也就搂着人哄了一会儿,直到哄得这人恍惚了才吻了吻,道:“那你乖乖躺着,恩?”

“真的不会吗?”庄容好似还是有些害怕,攥着他的衣裳不肯松手,眼底也都是慌乱。

时若瞧了出来,笑着亲了亲他的手背,这才点了头。

自己怎么舍得伤他,以前不舍得现在更不舍得了,庄容那一句为自己没了半魂闹得他心尖疼。

何德何能才让庄容为自己做这些,明明自己从小到大都在欺负他,都对他冷眼相看,为何还要为了自己做这些。

这般想着,他又吻了吻指尖下轻颤的凤眸,低声道:“别怕。”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便傻傻地瞧着。

时若起身时多少有些慌,就在方才他才下了这么个决定,虽然庄容一直喊着自己要他,可自从知晓这个傻子对自己做过的蠢事后,又怎么舍得如此对他。

怎么舍得将他推向更黑暗的深渊,这个人只要同以前一样干干净净不染世俗便好,至于那些脏乱的淤泥全部由自己来即可。

不过他毕竟从未做过这些,以至于真正动手时也是慌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