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好似看到了时若坐在案桌后头为这瓶子注名一般,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哑着声道:“为我......起的名吗?”话音轻柔,好似暖风一般在这殿内显得格外清晰。

也不知怎得,他的脑海中突然就跳出了一段话,清清浅浅就好似本就在耳边说着。

师兄的道号怎得便叫白君,听着怪拗口的。

恩......我倒觉得玉尘好听。

云深雾里落疏影,白莲玉尘似庄容。

好听吗?

“好听。”庄容看着药瓶子应了一声,明明边上只有玄天长老与碧浅仙子,可他就是应了,应着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

他从药瓶子中取了一颗丹药喂入了口中,玉尘丹入口极化还伴有淡淡地药香味儿袭来,惹人怜惜。

碧浅仙子见状松了一口气,接着才侧眸看向了玄天长老,两人相对而视谁也没有说话。

很快,殿内只余下了庄容一人,他没有任何动作只盯着那药瓶子瞧着,就好似怎么都瞧不够,眉宇间染满了笑意。

至于出了寝殿的碧浅仙子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回眸时见玄天长老站在前头,她才快步走了上去。

玄天长老看着碧浅仙子走到了边上,又回身瞧了瞧后头紧闭的殿门,这才疑惑地道:“那药,当真是时若所制?”

“额?”碧浅仙子听闻愣了一会儿,片刻后才苦笑着出了声,道:“哪里是他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时连逃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研究这个,我若不这么骗着,你认为庄容会去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