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而是将里头的衣裳也给脱了,只余下了一袭里衣,这才搂着人准备睡觉。

只是还未动作,怀中的人却又传来了声音,话音格外的轻柔:“要吗?”

“恩?”时若听着这番话愣了一会儿,伸手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疑惑地道:“你说什么?”

庄容乖乖地抬起了头,眼含笑意:“我也可以的。”

本就疑惑地时若越发不解了,一时间竟然没想透庄容话中的意思,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但很快他就懂了,就见庄容开始解自己余下的里衣,不过是片刻的时间衣裳就在他的动作中落了下去,白皙的身子映入眼帘犹如出水的莲花一般,精致而又绝美。

脱了衣物的人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双手搂上了时若的颈项,又道:“我也可以的,真的。”说着在颈项上落下了浅浅地细吻。

“师兄?”时若诧异地瞧着眼前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口中的可以,竟然是这种事。

所以,那个人到底对师兄做了什么!

明明是一朵不染世俗的白莲,可是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给染脏了。

不仅仅染脏了,而且还将人逼成了这样,这算什么!

时若看着怀中亲吻的人,伸手将其抱在了怀里头,指尖抚上了他光滑的后背,哑着声道:“当初就应该将你也带走,不该让你留在这儿,不该的。”

若当初自己叛离仙门时也将庄容带走了,是不是庄容就不会被人骗了,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么一副模样。

不该将人留下的,不该的。

这般想着,他搂抱的动作也越发紧了,眼里染上了一抹疼意。

寂静的屋中传来了低低地清音,窗边的清铃随风而动,那清音正是它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