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庄容无措的样子,时若轻轻叹了一声气。

还真是同以前一样对药一窍不通,甚至连药瓶子上写的字都不愿去看,相差无几就以为是自己要寻的。

结果每每都犯下错误,好在都是一些小错,无伤大雅。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庄容听到时若的叹气声心里头一片慌乱,他看着已经被药膏遮掩的伤痕越发的不知所措了,抬眸用着歉意的目光瞧着,才道:“我......我现在就擦掉,我现在就擦掉。”说着伸手直接抹了上去。

“嘶!”时若本是想说没事,结果什么话都没说呢就被庄容的手给按得疼了起来。

这哪里是把药擦掉,这分明就是要把药全给按进去呀。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险些站起身来,可有人却是比他还要快一步。

就见方才还站着的庄容直接跑去桌边,也不知是要去寻什么。

时若见状想要出声唤他,可庄容却又拿着锦帕跑了过来,风风火火的。

锦帕抹在伤口处,一股钻心的痛快速袭来竟是比方才碰到的还要疼,时若当场就懵了。

他强忍着将人推开的冲动,哑着声道:“师兄,你在上头放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放啊?”庄容不知时若忍着痛,一个劲的在伤口上擦着,想要将上头抹的药膏全数擦去。

可随着锦帕的抹过,药膏是消失了可却是渗透入了皮肉中,他看着越发狰狞的伤口,无措地道:“好似更严重了,怎么办?”

时若看着自己狰狞恐怖的伤口,伸手一把夺过了庄容手中的锦帕,低眸嗅了嗅,瞬间黑了脸。

“师兄。”他捏着锦帕,一脸无奈的出了声:“你若想留下我,你便直说,也不至于想把我的腿给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