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年垂眼，两手一起扯了扯他的脸颊,?“笑得太难看了。”

晏时秋怔了一瞬，抬眼跟季昀年对视，季昀年却又搓了搓他的脸，突然夸一句,?“皮肤不错。”

“……”

晏时秋拍开他的手，“你占我便宜呢。”

季昀年轻嗤，“你有什么便宜好占的，你有的我没有吗？”

“没有呀，你皮肤有我光滑吗？你刚才还夸了。”

“那我也可以夸鸡蛋，毕竟剥了皮的水煮蛋最光滑。”

“幼稚鬼，刚说出的话就不认。”

季昀年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他，“你那么在意我的评价做什么，其实你暗恋我吧？”

晏时秋：“……”

过了几秒，晏时秋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嘴角的笑意一路蔓延到眼尾，是真心实意的笑。

季昀年心想，果然要这么笑才好看。

“不玩了，”晏时秋摆摆手，笑着说，“谢谢，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被恶心到，已经好了。”

季昀年看了他一会儿，点头：“那就好。”

“我现在能说话了吗？”柳兮插了句。

她给晏时秋递了杯温开水，说：“警察找你，就是例行询问，你如果不想重提，我帮你拒掉，反正我跟周钰也说得差不多了。”

晏时秋接过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不用，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