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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硬些,她便害怕,但他不肯逼迫她为夫君解决,也不主动说出避子方来宽慰诱哄她,又有各式各样的猜测与不痛快,反倒要她来主动了。

大概人总是喜欢试探作弄一下对方底线的。

“朕从来都抵不住,”圣上见她这样,不免含笑道:“是瑟瑟今日睡得好,朕都舍不得吵你。”

他心绪不宁,起身很早,虽然身体自有它的想法,但也不好把这个才睡不久的姑娘弄醒,还是去浴间平复了一会儿,才去见臣子。

“我许过服侍圣人的,就是被吵起来也不会发脾气,”她现在信誓旦旦,但圣上要真早早将她弄起来只为教她服侍,那她也保证不了自己会不会同他闹:“可是圣人连到手的机会都不要,可见是能抵得住。”

“朕沐浴,你能伺候些什么?”

圣上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软绵且漂亮,即便是生涩些,他也很喜欢,甚至特别喜欢事后她颊边羞怯的红,仿佛是被坏人引诱的好孩子。

现在两人同坐一片榻上,只要抚弄着她的手,便不可避免地有些邪念,想叫她害羞,也想叫她哭出来。

然而他最终却只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轻声责备道:“瑟瑟,别闹。”

他太正派,几乎不可侵犯,然而私下却又接了避子药,教她很不服气,“一个沐浴而已,有什么不能伺候的,圣人洗濯,难道还能比女郎精致?”

“那好,”圣上平静地看着她:“午后朕要去和阿冕射几支箭,回来沐浴的时候,瑟瑟来伺候朕。”

他忽然的干脆坦荡,这一回轮到她愕然:“圣人说什么?”

“到手的机会,朕岂能不从?”圣上压抑着心里的想法,神情平静,愈发显出她的大惊小怪,“瑟瑟说伺候朕,朕就答应了。”

她感到不可思议,猜测他方才是不是装的,有了避子方,实则有恃无恐:“圣人是蓄谋已久,方才诓我,其实早就想入非非?”

圣上心内本来就浮躁,瞧见反复无常的她,真觉女子心,海底针,也有些被她气笑:“朕诓你什么了?”

“太后娘娘私下给圣人什么好东西,圣人和我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