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

眼看着蒋鹤野快出门了，程成才叫住了他，顿了顿后，问道：“柳奈一最近跟你联系没？”

这个问题抛出来，刻意又突兀。

“没有，她出什么事了？”蒋鹤野摇头，打火机□□脆利落地合上，继而抬头。

程成表情不自然，连忙道：“她能出什么事，我就随便问问。”

还没等蒋鹤野说什么，程成就推着他往门外走，嘴上还不停嘟哝着：“行了行了，她真啥事没有，你忙你的。”

说实话，就算本来不怀疑，看着程成这一串略带心虚的动作，他也想确认一下。

从程氏大楼走出来，蒋鹤野在通讯录里翻出柳奈一的电话号码拨过去，那边的人接得很快，语气也没什么不正常的，“野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蒋鹤野手里拿着钥匙，边往地下停车场走边开口：“我刚才在程成这……”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忙音……

蒋鹤野蹙眉，盯着黑下去的屏幕，想着程成是什么□□吗？

……

容拾到办公室后先是见了新上任的市场总监，之前韩越管的事不单单局限于市场部，现在他被调职，很多事情容拾就要自己去做，她不信别人。

简单吩咐了两句，布置都是他份内的工作，容拾把人打发走后林璐端了一杯咖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