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发现,这人还真是伶牙俐齿,竟然在将刘军长的军。
“臭小子,我看你有了媳妇就忘了我这个老领导了。”刘军长摘下手表摔了过去,“你倒是眼光好,难怪铁树都能开花。”
这么个媳妇,打着灯笼满世界找也没几个,偏生被这臭小子捷足先登了。
要不然,他肯定从军区找一个合适的,说什么也要把人跟军区绑定才是。
有了这重关系,日后肯定会多给军区考虑,也不用他的参谋团每天愁眉苦脸了。
娄越眼疾手快的接过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您倒是先说说傅主任这计划如何。”
还用说吗?
军区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西南战事虽然以胜利告终,却也暴露了很多问题。
军队的重建势在必行,加上中央这段时间来决策不断,有些重要讯息其实已经传达出来。
可军区怎么可能自力更生呢?
可以搞军垦农场、牧场,然而这些农场牧场能有多少?也就是他们军区在西北,这边地界荒凉占不到老百姓的土地,你要是其他军区,还怎么搞?
然而军垦农场牧场也弄不出来多少钱,在西北又搞不了什么工业。
参谋团的人没少为这事犯愁,正头疼着呢,没想到人市里头送来了解决痼疾的良药。
这可不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吗?
刘军长看着在那里把玩手表的人明白过来。
这混账小子,非要他表扬一番才满意。
行行行,哪怕是娄越这终生大事解决了,也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