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气。
“没什么亏欠不亏欠的,人生走到哪一步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不退伍, 他现在也不可能结婚还有了孩子。”长缨上前一步,拥抱了下这个照看自己许多天的人, “这些天真的麻烦你了, 回头等平川的橙子种好了,我给你寄些过去。”
不谈感情, 长缨依旧是那个处事极为妥帖的人。
娄越笑着应下,“好,保重。”
他一心想要拥有这小太阳,却忘了太阳灼热,太过靠近自己可能会被灼烧的灰飞烟灭。
病房里空荡荡再度只剩下她一个人,就像是人生,这一条路上看似热闹,其实走到最可不就她一个人吗?
这条路那么难走,没人能陪她走到最。
娄越离开没两分钟,徐立川拎着早饭过来,“长缨,娄团长走了啊?”他刚才
“你还想他留下来?”
“那倒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徐立川笑了起来,“我给你熬了粥,等回头我去买只老母鸡给你熬汤喝,你想吃藕片汤还是海带汤?”
“什么都行。”长缨喝着牛奶,“钱有财他们讨论的怎么样,总不会还没讨论出结果,要我回去再催吧?”
“哪能哪能啊。”徐立川把剥好的鸡蛋递给她,“钱副主任已经去那边看橙子树了,你交代的工作他敢懈怠嘛。”
那人比自己还要上心呢。
“那就好,我好的差不多了,下午出院。”住院真不舒坦,她还是更适应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
“你真没事了?我去问问医生。”
徐立川风风火火的离开又急行军似的回了来,“过会儿医生来给你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