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味弥漫开来,甚至还有些直接滑落到她的眼角,长缨连忙闭上眼睛,“你想要杀我就直接说,不用这么麻烦。”
娄越有些愧疚,连忙用毛巾拦住那酒水的去路,“不好意思有些紧张,我尽量克服。”
“你翻窗户进来都不怕我报警,现在紧张什么?”长缨将这人盖棺定论,“油嘴滑舌不靠谱。”
他应该不是娄越,怎么会是娄越呢。
霎时间戴上这么一顶大帽子,娄越也只是眼神晦涩了下而,“家里真的没退烧药?”
“没有,我身体一向……”
一个病人也没资格说这些,长缨很自觉的闭嘴。
娄越看着闭眼不说话的人,小心的用沾了酒的毛巾在她额头擦拭。
他倒是照顾过伤员,被悉心照料的战友伤愈后向他表达感激之情,“照顾得很好,下次不要别再照顾人了。”
仿佛自己不是照顾人,而是在谋杀。
如今面对这瓷娃娃似的女同志,更是轻不得重不得。
“你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长缨睁开眼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一团阴影,“哪里不一样?”
“有点皮。”
长缨:“就有一点吗?”
“说实话,挺多的。”
书信往来中的傅长缨是一个热忱稳重的女同志,眼前这个却截然不同。
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看到了她颇是狼狈的一面。
饶是如此,年轻的女同志依旧苦中作乐,牙尖嘴利不饶人。
这和她哥又是不同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