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

羽宫澈定了定心神,回过头:“好久不见,兰堂。”

兰堂的衣着和以前相比稍有不同,但还是那样,长发披散着,有些忧郁的俊美容貌,金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羽宫澈。

羽宫澈只是几周没见过这专注的眼神,或者也能说是在战国和平安时代之后几百年都没见过了。

兰堂则是过了有整整七年,完全没有时间穿梭的日子。

他们两个也才认识了八年。

相处和分别的时间加起来,是兰堂人生的一半长度。

他没有表面看着那么平静,他的心脏在为一个人悸动,灵魂在为一个人翻涌。

兰堂看着羽宫澈,闭了闭眼睛。

羽宫澈哪里都和港口afia的首领不同,又哪里都和他相同。

从看到正面的第一眼就能确定了,这个人是他。

兰堂再次睁开眼睛,曾经穿着黑风衣的影子已经从彻底和面前穿着衬衫外套的青年合二为一。

他一时之间有些出神,盯着自己死而复生而且还变年轻了,不再病体缠身的所爱之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眼泪也没有笑声,一切都融化在无声的注视里了。

羽宫澈看兰堂没有说话,脸色依旧苍白,心想他不会是一路过来冻着了吧?

现在是春天,还是有点风的,兰堂这些年大多数时间都回去自己国家了,气候更加不适应了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好好谈谈就不能一直这么尴尬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羽宫澈脱掉外套挂在衣钩上,挽了袖子走向厨房:“我先泡点……咖啡吧,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