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归处就在这所学校,在那些尚且年轻稚嫩的灵魂存在的地方,只要看着你们,我就觉得我无所不能了。】

东京都立咒术高专里的学生来来往往,一波换了一波,可是对于羽宫澈来说,却构筑成了人生的百分之九十。

庵歌姬她们早就抱着家入硝子哭开了。

【这幅身体原本就并非绝对成功的实验品,作为普通人的肉身,被咒灵侵蚀腐败是迟早的事情。

甚尔的身上拥有身为成人的另一种自由,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希望在学校内外,你们能彼此互相守护对方,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的让你们在没有我的世界继续生活。

嗯……人总是会死的,我可能担心的太多了,我很信任你们,就是想布置的更全面一点,别给你们添麻烦。

你们不要因此自责,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擅自决定的,一无所知的你们能够包容我,应该是我的庆幸。】

灰原雄擦了擦眼睛,哽咽道:“就剩最后一页了。”

夏油杰紧闭双眼,他摁着太阳穴,沉声道:“我怎么没听到老师的身后事的交代呢?这真能算遗书吗?”

到最后倒是多说点自己的安排啊……

【我不知道到了那天我有没有时间和你们说清楚一切,所以姑且写下了一封信。

关于星浆体的那件事,我得和悟和杰道歉,对不起,你们受了伤我保护伤害了你们的人却什么都不解释,并非是我不想解释。

我希望你们理解我支持我,又希望你们一无所知,因为你们还年少,年少的道路不应该满是鲜血。

最起码在我还有余力的时候。】

夏油杰怔愣了一会儿,喃喃道:“这就是为什么,在理子妹妹的事情之后什么都不和我们解释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