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想问便问。”
凌晔说此话时运笔未停,邹灵雨想了想,只得硬着头皮问:“小公爷可知婆母法号为何?”
适才从未停过笔的凌晔动作明显一滞,抬眸看着邹灵雨,眼神满是探究。
“为何问起那女人的事?”
邹灵雨听到凌晔反问,被梗得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叫自己的母亲“那女人”啊……
邹灵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问了最不该问的问题,都不禁兴起干脆作罢的心思。
她干巴巴地道:“就是好奇而已……小公爷若不方便说也不打紧的。”
邹灵雨笑得尴尬。
看样子,这母子俩的关系要比她所想,还来得更差些啊。
本以为凌晔许是不打算作答,可过一阵子,他却淡淡开口。
“净音。”
凌晔提笔再行书写,语气随意。
随意到,邹灵雨还愣了片刻,才意识过来凌晔是在答她所问。
写完最后一行字,凌晔搁笔。
他撑颊,侧眸看向发愣的邹灵雨,好心补充了句:“那女人的法号,便是‘净音’。”
邹灵雨于心中默念,暗暗记下。
幸好不算太难记住的词。
她心想,得知法号的话,是否下次去元德寺见到闵国公夫人的机会,也就大些?
邹灵雨不想抱太大期望,免得到时期待越大,若此法不得行,所得的失落感也会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