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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日的伤还未痊愈吗?”他说着倒也没有多想,昨日才上了药兴许是还未好。

他下意识放轻了些动作,只小心翼翼地安抚着。

也正是如此,白苏才从刺痛中缓了过来,他没再出声而是继续去吃手上的兔肉。

饿了许久,他现在能吃下十只兔子。

就是他这么吃的有些急,以至于嘴角边染满了油脂,微红的薄唇在灯火下泛着一抹浅淡的光晕。

一头银丝未着发饰就这么随意的散落在身上,面庞白皙宛若玉石,低眸间还带着些许忧色。

只是在抬眸时,那抹忧色却又散去全数化为笑意。

许是因为才刚过百岁,年数不大以至于这抹笑意下还染着掩不去的稚气。

折竹瞧着他痴笑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同时还将他散落在耳畔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但也不知是不是发丝太过柔顺,总有几缕落下来。

白苏被闹得很是不高兴,轻撇了撇嘴,嘟囔着道:“真讨厌,我要把它都剪掉。”

“胡言什么。”折竹听着这话伸手就在他的额头轻敲了敲,有些哭笑不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有说剪就剪的。

他从储物袋内取了一缕月白色银绸,顺着他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番,随后才用银绸帮着为其束发。

白苏瞧着他的动作忍不住起了身,同时还动了动脑袋,试图躲开他的手。

从未让何人如此肆意的触碰自己的头发,有那么些不适。

“别动。”折竹被他这一刻也停不下的动作给扰着了,眉宇微拧有些不悦的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