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长见状,提议把若韵送到他的实验室,注射一些药效较猛的抗生素来退烧。

虽然院长一再保证抗生素的安全性,但若韵在药物排异后体质异常虚弱,关颖寒不敢再冒风险,坚持用温和的中药。

她把所有人都赶回去,拧上卧室的房门。

然后折回到矮柜前,端起碗把汤药含在自己嘴里。

一股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味蕾炸开,关颖寒低头封住林若韵的唇,把药一点点渡了过去。

觉察到唇上温热的触感,林若韵缓缓打开原本闭紧的唇瓣,在尝到药的苦涩后,她本能地开始抗拒。

关颖寒闭着眼,把之前渡药的动作改成吻,用力地吻下去。

为了防止药汁滑出唇外,关颖寒慢慢伸出舌头,卷起她的舌头让药顺利咽下去,等听到吞咽的声音后,她用舌尖卷走她嘴里最后一丝苦涩,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唇上退开。

喂完药,关颖寒又进浴室用冷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淋透,快速擦干,趁体温最低的时候,钻进林若韵的被窝,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林若韵被高温烧得难耐,陡然接触一个冰凉的身体,贪恋地往她身边靠,脸颊拼命地往她脖颈处蹭,试图寻找更多的凉意。

洗过冷水澡最多能保持十分钟,等体温上来后,关颖寒只能再次进浴室把自己淋一遍。

反复几次后,林若韵的温度逐渐降下来,呼吸也趋近平稳。

关颖寒终于松口气,脱力地阖上眼,拥住若韵的身体,在五年来长久失眠的苦痛折磨里,第一次踏实地进入梦乡。

然而,林若韵却睡得很不安稳,她的梦里到处都在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