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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师叔肯定不会和那些杀人如麻,丧尽天良的魔修为伍,这里面肯定是产生了什么误会。”戏台已经搭好,殷九里又怎会错过。

“我们都亲眼所见了,素客仙子不必为她解释。”

“魔修?”白笙见到这位明面上为她辩解,暗里将屎盆子往她头上扣的师侄,哪儿还有啥不明白的。

“你们说的可是这个?”抬袖间,几只感染上魔气的红眼兔子从竹笼里蹦跶出来。

“最近灵兽宗里出现了不少被魔气感染的妖兽,本尊便同他们要了几只过来饲养,若是几位师侄不信,大可去寻灵兽宗的管事一问究竟。”

殷九里看着自己布好的局,轻而易举就被化解,一口闷气卡在胸腔堵得难受。

此时的白笙才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扬唇哂笑:“反倒是师侄一直观察师叔住的地方,不知情的恐还以为师侄对师叔爱得深沉。”

脚步迈开朝她走近,双指捏住她吓得苍白如纸的下巴,瞳孔逼近,“即便师侄有心,师叔却不好这口。”

“师侄与其整日寻着法子在师叔面前找存在感,不如先将身上的虱子抓干净,或者洗干净你身上那股子味。”?

第67章

屋内

被捆妖绳绑得只露出半张脸的闻瑜正呜呜呜挣扎着, 一条鱼尾砸得水池噼里啪啦、水花四溅。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正冲刺的紧要关头会被白白打晕,再次睁开眼就变成了一条用稻草捆住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