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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也没有问过你吗,而且我们两个可是雇佣的关系,你忘记了吗。”闻瑜以为她是猜出了什么,鱼尾都变得有些不自在地往后缩。

又想到他不能如此被动,选择先发制人:“反倒是你那么晚了是去了哪里,你不都不担心要是有人窥探我的美貌进来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还有我前面喝醉了你于情于理也得要将我抱回床上,哪里能那么粗鲁地将我扔进水里,也不担心我要是被淹死了怎么办。”

“你不是鱼?”

“不会游泳的人鱼你没见过吗。”人鱼叉腰,生气jpg。

行叭,她怎的忘记了这条鱼就是个奇葩。

第二日,城内的大街小巷便流传出了那天为漠北皇城祈雨成功的修道者正式入漠北为国师。还有另一则小道消息,说是漠北王打算嫁予一位公主给国师。

无论此事是真是假,都为他们提前敲响了警钟。

“白白,要是那个国师真的娶了四公主,那我怎么办。”

“毁之。”没有一丝犹豫地脱口而出。

“啊?你不是修道者吗,怎么能那么狠?”闻瑜一听,刚夹起小笼包的手一抖,鱼眼瞪大。

抿着唇的白笙敛眸不作声,因为她清楚知道,她并非有一颗同其他人那样慈悲为怀的圣人心肠。

更知道想要成就大道,没有一个人的手上不会沾满鲜血,单看沾的是多是少。

起初愿意救下他不过是举手之劳,随后是看中了他眼泪化成的珍珠里蕴含的灵力纯度极高。

皇宫,摘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