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直白地点破,巫月蔷唇色更白了。

“对……”她捂了把脸,“狗X的詹森,背着我把资金投到股市学着人家做空,全丢了,还得赔。”

“做空?真够黑心的。”蒋星咂咂嘴,“他肯定有钱,交给我了。”

“什么?”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蒋星耸耸肩,拨通电话。

蒋星:“哥?”

“想帮一个朋友……对,月蔷姐。”蒋星惊讶地望向巫月蔷,“好,我知道了。”

巫月蔷没抱什么希望,笑说:“好了,别瞎忙活了,好好工作。”

她细心提点道:“费雪不是别人,你还是收敛一点,不要让节目组拿你的错处。”

蒋星捏捏鼻尖,“哪有。”

“好了,我回去了,你别着凉。”巫月蔷无心欣赏雪景,“拜。”

蒋星挥挥手,“姐姐下周二生日吧?”

“对,三十六啦。”她笑起来,转了个圈,“看不出来吧。”

蒋星随口道:“姐姐会收到生日礼物的。”

巫月蔷一愣,青年已经潜入温泉水底,再冒头就是靠着悬崖的边上了。

泡温泉和蒸桑拿都是这里的传统活动,费雪看见蒋星在水池里,犹豫之下还是放弃了。

他换上灰色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去了健身器械的屋子。

运动分泌的内啡肽让他很快平息了因蒋星而躁动的心思。跑完二十公里,费雪缓缓停下,用毛巾擦擦汗,返回客厅。

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焦糊味。

“蒋星?”

没人答话,费雪担心起火,大步走了过去,“你还好……”

“好。”蒋星黑着脸,盯着锅里的一团不明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