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以为他没什么信心，宽慰他道：“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帮您的。”

孔尚任却说：“在你来之前，他们提审了我，我全招了。”

律师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您怎么……”

他已经第一时间赶过来了，这个在位十来年的董事长怎么会这么快就招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一问，我就什么都说了。”

孔尚任自己的眼神都是茫然的，回想起之前审讯的那一刻，就跟做梦一般，他们问什么，他答什么，还都是真话。

噩梦。

律师震惊：“您全都招了？！”

“对。”孔尚荣都不愿再回想。

律师很不可思议，“您都招了什么？”

孔尚荣双手抬起撑着额头，“是我跟我弟弟想出来的方法，也是我让他找人去偏远的地方种假红薯的。”

律师：“……”

律师在桌前走了一圈，问道：“您不想出去了？”

孔尚荣：“想。你帮我想想办法。”

*

方黎听了容溟说的，一下跳起来：“做梦！”

楚澄说道：“就目前这三个罪名，也不会关很久。”

方黎转头看着容溟，“能查到他们其他的违法犯罪事情吗？”

容溟挑眉：“你想做什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都踩我头顶上来了，难道就这么不痛不痒放过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