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番话，白小果就是有再多的不敢也都压下了，忙收了伞坐在了对面，深怕慢了会被乾元真人给罚了。

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是小桃山弟子，可也不知怎得就是有些怕山上的这些长老执事，更别提眼前的是掌门了。

满是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捧着颗包子吃着，只想赶快吃完走人。

“恩。”乾元真人见他乖乖用膳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孽徒不好伺候吧。”

白小果才咬了一口就听着这话，险些把自己舌头给咬了，片刻后才摇了摇头，“没有，师兄很好。”

他现在是真的摸不透乾元真人的心思，到底是想听清玉师兄的好话还是坏话，这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这不脸都垮下来了，他忙又点了点头，“师兄是挺难伺候的，弟子煮了茶都不喜欢。”

“你的意思是我管教无方，把那个孽徒教的难伺候？”乾元真人低低地出了声，话音里边儿也都是不悦。

白小果一听真是有些欲哭无泪，偏偏还不敢说什么，忙又摇了头解释，“没有没有，师兄很好。”说着还讪笑了一声。

面上虽是在笑，可心里边儿却是一个劲的倒着苦水。

到底喊自己来做什么的，就是来问这些吗？

难怪师尊说清玉师兄是乾元真人一手教出来的，脾性一样差，一样的难伺候。

自己这是说什么都不对，到底想听什么。

正当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后头又传来了脚步声，只以为是外门弟子来送东西也就没有回头。

直到嗅到了熟悉的桃香他才抬起了头，见身侧已然站了一人，白衣桃花，俊美不已，正是早晨还在同他说书中故事的清玉。

瞧着这人他捧着包子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片刻后才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兄？”

显然他是没有想到清玉会上小桃山，并且这会儿还站在自己的边上。

“恩。”清玉低低地应了一声，侧眸看向了坐在边上捧着个包子傻愣的人，眉间微皱着道：“前两日教你的都喂狗肚子里了？谁叫你都走。”话音中染着些许冷意，令人心颤。

白小果一听忙起了身，轻摇了摇头想要解释，可见清玉眼底的不悦时又忙缩了回去，不敢说话了。

师兄生气了。

他在心中低低地念了一句，余光却是瞥了一眼坐在边上的乾元真人，却见他此时正悠闲地吃着早膳，显然是没有要出声的模样。

这让他很是无奈，总觉得自己这是被殃及了。

捧着包子那也是连点儿声都不敢出，就怕一会儿自己会更惨。

清玉瞧出了他的委屈，眼眸微挑着又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包子，“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神仙打架殃及小果，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