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你。”

那段时间,昶煦因为身体越来越笨重,很少到店里。

而席单也因为她肚子越来越大,推掉了很多工作。

丁兆说她祸国殃民,昶煦笑着反驳,摸着肚子说:“祸国殃民的是这个家伙。”

有一次,任函来家里送文件,偶遇在楼下遛弯的昶煦,没看见席单陪在身边,连忙上前扶一把。

手刚过去,席单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扶紧昶煦扫了眼任函:“做什么?”

任函僵僵罢手:“扶一下。”

“不用。”他用身体隔开了昶煦和任函,一副警惕,“我自己扶。”

任函一脸奇怪。

昶煦安慰她:“别理他,最近不知道哪里搭错线,魔怔了。”

任函扯了扯嘴角,心里腹诽:都说一孕傻三年,这陪孕也会跟着傻?

后来昶煦告诉她——

“前阵子Alex来了趟中国,说很久没见我就想请我吃饭,席单也去了,跟个雕塑似的坐在我旁边瞪得Alex直发愣。”

任函问:“席总这是为了什么对Alex敌意这么深?”

昶煦摇头,一副我也弄不懂他的无奈。

Alex回温哥华前一天,又约了昶煦吃饭,昶煦看了眼席单黑成碳的脸色,又应下了。

挂了电话后,席单一副不悦的问她:“你怎么又要跟Alex吃饭?”

“人家要回温哥华了,我送行。”

“我也去。”

于是,又出现了三人同聚的画面。

Alex看着跟依然和雕塑无二的席单,无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