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笑呵呵道:“这么多人?那不得来个牛乳蒸羊羔?大补,味道也鲜美,听说你嫂子怀孕了?来一个正好,这两道菜也不够,前日在我家寿宴上,我瞧着你吃卤子鹅和如意鸡吃的挺香的,要来一份么?”

李长冬这会儿也没看菜单,一口应下,进去前又补了句,“鲜虾馄饨可还有?记得给我留五碗。”

江雨秋觉得有些不对劲,撞了朱元的胳膊一下,谁知朱元又继续道:“不如把你二叔一家也喊来?这一百个铜板的茶水费,人多才划算,再则咱们这雅间位置宽敞,一会儿你二叔来了没位置,可得数落你这做晚辈的不是。”

这几日,朱元跟着江雨秋与沈安混久了,

李长冬哪有这么些弯弯绕绕,一拍脑门:“也是,朱元兄,你可是提醒我了。”

朱元继续道:“那不得再来个粉蒸羊排?只是这粉蒸羊排估摸着只够四人吃。”

李长冬大手一挥,“那便来两份,再来两对,不对,四对烤乳鸽,上回在你家吃的可不尽兴。”

只等这李长冬上去后,江雨秋才忍不住问:“咱们这样行么?那李少爷,连价格都没瞧一眼,一会儿说咱们讹他。”

朱元笑了笑,“你且放心,今日我忽悠着他点这么些,他定然会肉疼,只不过嘛,下回该来还得来。”

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人问道:“怎的,老板娘为何不在一楼卖松桂鱼?前日我也有幸去过朱家宴席,只是没那机会尝一口。”

江雨秋笑了笑,只说:“二楼位置有限,还收那般贵的茶水费,可不得卖些稀罕的?这桂鱼不好寻,只能供应二楼。”

说了这话,她便继续去里头招呼了。

外头那群食客还有人说,这松桂鱼一份价格不便宜,不是他们能吃得起的。

那边,江雨秋正准备给李长冬定下的雅间送茶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