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倒是没有想太多,到了侯府,二人一起进门。
江恕见他们二人,露出个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经意问叙清:“不是说今日布防繁忙,特意过来做什么?”
闻言,明珠又惊讶了一下,探究的视线打量着叙清。
他可是说有事要商议的!
所以不是吗?是特意陪她过来的吗?
叙清皱眉,不明白素来少言寡语的宁远侯变得如此话多。
江恕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道:“殿下喝了药,还没醒。”
明珠把糕点交给他,道:“那我不扰殿下了,这糕点重新蒸一蒸更松软。”
明珠离开前,再看一眼叙清。叙清若无其事,也回去。
江恕回了寝屋,常念迷迷蒙蒙睁开眼,问他:“你去哪了?”
江恕难得开了个玩笑:“去瞧瞧我们小月老牵的红线。”
常念脑袋晕乎乎,半响没明白,只叹了一句:“生病果真会变傻,唉,话都听不明白了,以后痴痴傻傻,又病歪歪,被夫君嫌了可怎么好。”
江恕蹙眉:“胡说什么?”
常念嘟囔着,慢悠悠闭了眼睛。江恕才发现又睡着了。
可是药还没有喝,麻薯团子做好了,也没有吃。
江恕耐心等了一会,才叫醒常念,先喝药,吃两块糖去去苦味,过了会,才吃圆子。
常念就吃了一口,便放下了,她依偎在江恕怀里,声线沙哑:“侯爷,我好想回京城,再和母妃说说话。”
江恕说:“病好了,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常念摇头,没再说话。她忽然想起来一件顶顶要紧的事情:“已经两天没有练五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