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么优秀,不可以让人毁掉的。
“我不能说……”程旬忽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慢慢地就变成咬住手指,整个人看起来迷乱到了极点,“他会害你的……不能说的、不能说。”
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对劲极了,陆行殊轻轻皱眉,轻松地将人揽进怀里。
程旬太瘦了。
怪不得他回国之后一直穿着休闲、宽松的衣服,因为只有这些偏大的衣服才能遮掩起他这副清瘦到过分的身体。
陆行殊抱着他的腰,温柔而细致的将人拥在怀里。
“别害怕,没人会害我的。”他轻轻地亲吻程旬的额头,声音仿佛带着安定剂一般,回荡在程旬耳边,“去看医生好不好?我会陪你的。”
“阿旬……”
程旬慢慢放下手,整个人像是脱力般倒在陆行殊怀里,眼泪像止不住似的,彻底弄脏了陆行殊的衬衫。
他不想哭了,可是他忍不住。
程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头好疼,心脏也好疼……
陆行殊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力:“是为了什么才回来的?”
一点点诱导着程旬慢慢说出真心话。
程旬将脸埋在他肩上,小幅度地点头,却又害怕他看不见似的,细弱地开口:“你……”
“只是为了还那笔钱吗?”陆行殊故意将声音转折成冷然和失落,语气也带着浓浓的难受。
果然,程旬听见他这么说,立刻挣扎着摇头,抓着陆行殊的手腕,脸上的表情脆弱易碎:“不是、不是的。”
陆行殊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仿佛要望进程旬的眼眸里去:“告诉我。我想听你亲口说。”
程旬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哭一边笑,看上去很傻,可声音微弱而坚定:“我好想你……”
“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