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酥麻痒意聚在唇峰就是不愿意散开。
左溯辞伸出手指想要碰一下唇,但手指快要落下的时候,他顿了顿,犹豫着抿唇用舌尖舔了一下。
“轰!”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左溯辞的脑袋猛地“轰”了一声!刚才迟迟没来的脸红也在这一刻忽地爬到他的脸上。
他把半挂在身上的围裙火速拽下,逃避似的拿起手机大步走出家门。
在卫生间足足待了十几分钟,洛初脸上的红意才慢慢散去,虽然还有一点红,但也属于正常范围。
洛初把手放在门上,他在想等下出去后要怎么和左溯辞解释自己在卫生间待这么长时间。
可等他推开门后,他发现左溯辞人没了。
原本洛初以为今晚他能和左溯辞好好大吃一顿,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满一大桌子的饭菜却没什么胃口。
洛初其实是有点无奈的,他不仅是易过敏体质,他浑身上下也都挺敏感的。
就是男同学拍他肩膀时手扫过后颈他都觉得痒,更别提刚刚在那么近的距离下,左溯辞的呼吸一路从他脸上吹过,最后还在他的耳根脖颈处停留了两三秒之久。
他当时从后脑勺到尾椎骨都麻了,耳垂只是稍微感受到了一点气流就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然后在他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片红就以不可阻挡的速度飞快蔓延到了脸颊和脖子上。
洛初有些懊恼的把下巴放在餐桌上。
好好一男青年,脸说红就红,这叫什么事?
圆柱形的水杯把洛初的五官横向拉成奇奇怪怪的形状,眼睛变成荔枝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