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想到他单腿翘在小凳子上自己洗的样子就想笑,怎么笨成那样,就不会叫他给处理吗。
“只看到过一次,我还以为你梦yi了才那么害羞。”
孟一哼一声,“都多大了还梦yi啊,我就是……不太好意思……”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你小时候撒尿都是我把的。”
“那是小时候!我那时候才六岁!还没有羞耻心呢。”
说来也奇妙,仿佛从很小很小开始,相比于孟想那个“名正言顺”的哥哥,他还是更依赖傅决寒一些。
不会穿睡衣找傅决寒,不爱吃青菜找傅决寒,就连尿不出来都要找傅决寒。
小孩子不会表达,却最敏感,或许从那时起他就能分辨出谁对他的好最纯粹。
“那我要先说好喔。”孟一仰头贴着他的下巴蹭了蹭,羞恼却认真地嘀咕:“我一开始亲近你确实是因为生了病,然后我又很没出息,忍不住。”
“但后来那些亲密都是真的!想亲你抱你是真的,和你好也是真的,我虽然不怎么会搞对象,但还分得清依赖和喜欢,缺乏症不是我亲近你的诱因,只是我们亲近时顺便治了个病,明白吗!”
傅决寒抱着他颠了颠,“明白。”
“所以说健身房那次亲我,是因为病,那后来呢?”
孟一瓮声瓮气地哼他一下,这不明知故问么,他望着人喉结的眼神都发直了:“因为你太帅了,我馋……”
傅决寒彻底被他逗笑了,扯着他两边脸蛋各亲一下,“小涩狗儿。”
孟一小声地嗷呜一下,也不怎么害臊,“那年纪轻轻的搞对象谁不馋,你不馋我吗?我可是鲜嫩小gay,你不馋就是你身体有毛病。”
“嗯嗯嗯……”傅决寒把话音拉的很长,捏着他的软绵,“确实够嫩的,掐出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