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嗯?”
“唔——唔开我!”
孟一的嘴巴被他的皮带堵住,金属的冰凉搭扣磨着娇嫩的舌尖,他两只手腕都被反剪在身后,犹如一只被按在人大腿上惩罚的小狗,呜呜嗷嗷地卖可怜。
傅决寒把皮带从他嘴里抽出来,殷红的唇和粗糙的皮质中间牵出银线。
孟一脸颊爆红,要低头遮住,却被傅决寒眼疾手快地吻掉。
他掐着那瓣软绵的尖,低声问:“你知不知道害臊啊,还在医院里就敢浪成这样?”
孟一简直冤死了,有口难言。
他最近身体差,抵抗力直线下降,没有任何规律的缺乏症也就开始蠢蠢欲动。
一闻到傅决寒的味道就要发病,更别说被他按在怀里那样没命似的狂吻一通,裤子早就保不住了。
“不是!我、我是发病了,你别冤枉我……”
傅决寒嗤笑一声,扬手抽了下他屁股,温热的唇叼着人耳尖,把掌心沾的水泽全抹在他锁骨上,“你管这叫发病?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病还有这么调皮的副作用。”
捏着人下巴迫他扬头和自己接吻,傅决寒还逗他:“是不是又说瞎话骗我呢,太不乖了。”
孟一闻言小心脏立刻悬了起来,他最受不了傅决寒不信他,简直比不和他做还让人难过。
“不是!我没编瞎话!副作用就是这样的!离你近了就想抱想亲,闻你的味道就湿裤子,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那样嗷嗷亲我,我怎么忍得住啊!”
孟一越说越委屈,越委屈越哆嗦,抖得傅决寒头皮发麻。
他呜呜咽咽地哼哼着,突然头顶亮起一只灯泡:“我还有问诊病历呢!你不信我现在就拿给你看。”说着就要推开他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