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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莺仰头舔陈常勇的下巴,“想要。”

陈常勇被他蹭得喘息压抑,抬手按住他的腿,“你快生了。”

陈莺不依不饶咬陈常勇的喉结,滑腻的腿夹着他的手不放,“要嘛。”

他每次找陈常勇讨要就想着法撒娇勾引,不管自己大没大着肚子,一定要陈常勇满足了他才肯罢休。陈莺仗着陈常勇宠他,一丝一毫不敢伤他,便把床上所有需要考虑的事情都丢给陈常勇,自己只想着爬到陈常勇身上发浪。

陈莺伸手探进陈常勇的裤子,隔着内裤抓着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揉捏,嘴巴还热乎乎地把陈常勇的脖颈和锁骨舔得一片通红。陈常勇压着喘息声,低头深深吻陈莺清香的头发,撩开他宽松的孕裙裙摆摸进腿根和被内裤裹住的器官。陈莺的下面已经湿了,被陈常勇用力摸着,浪荡地变得更加湿滑起来。

他们都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再说话,生怕一张嘴就要喘气。陈莺咬着嘴唇夹紧腿,陈常勇覆满茧的手按着他不大的阴茎,又往下揉搓他湿漉漉的阴唇,粗糙的手指在欲开的肉缝间来回滑动。陈莺咬着嘴唇小声喘息,手指捏着陈常勇的阴茎滑动,很快细细的水声响起,从龟头分泌出的黏液蹭湿了陈莺的大腿,愈发硬热地挤着他的肉。

陈常勇摸了摸陈莺湿润的女穴,手指还是往下移,把他的后穴揉软,慢慢挤了进去。陈莺曲起双腿,手指揪着陈常勇的衣领,“要弄前面”

陈常勇低头吻住陈莺的嘴,手指深深探进他的后穴,在收紧的肠道里来回抽插,另一只手抚开孕裙揉上那两团乳肉。陈莺的身子浪,前面没被照顾,后面也很快被手指操软了,在肠肉被反复挤弄的过程中发出轻微淫靡的声响。他被陈常勇咬着舌尖含住嘴唇说不出话,只能费力抓着他的阴茎揉动,手指从囊袋揉搓到龟头,圆润的指尖逡巡挤压着马眼。陈常勇粗喘一口气,抓着乳房的手加大力气,揉得陈莺的胸口通红变形。

两具纠缠的身躯上俱是汗。粗糙的手指在越来越柔软多汁的后穴里用力捣送,陈莺被干得腰往上挺,脚踩在陈常勇的腿上不住蹬,被陈常勇压了下去。他腿间的阴茎也立了起来,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勃起,流水,水沾在陈莺的孕肚上往下滑。

“呜”陈莺抱着陈常勇的胳膊小幅扭动,陈常勇放开他的唇,手指快速在他的穴里抽送,陈莺轻哼一声,哆嗦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他身体紧绷得厉害,手指一下用力抠进马眼,陈常勇额角青筋直跳,喘息着在陈莺的大腿上射出大量精液。

陈常勇埋头在陈莺胸口平缓呼吸,温热柔软的皮肉令他慢慢平静下来。陈莺软着身子贴在他身上,用从前常在他面前撒娇的语气说:“爸爸,我想回家”

陈常勇抬起头,把陈莺搂进怀里,说:“回。”

“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呀。”陈莺小声问:“我不喜欢待在别人家里。”

陈常勇沉默良久,他摸着陈莺的头发,最后说:“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回家了。”

第14章 完

洪水过后,陈常勇的卫生室比往常还要忙碌。很多人在洪水来时受了大大小小的擦伤或摔伤,有的小孩吓得发烧咳嗽,有人伤势比较重,去县里的医院治疗过后,回到村上依旧每天来卫生室拿药。

陈常勇依旧给人看病,治病,成了被洪水冲得摇摇欲坠的河下村中一颗定心丸。村里四处都在恢复道路和修缮房屋,有的人白天时无处可去,便晃到卫生室坐下闲聊。

“这次村里可真遭罪咯。”

“刘屠户他们几个找着了吗?”

“没有,哎,水这么大,早就被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造孽”

“冲走这么多人,房子也都冲垮了,国家不补偿补偿?”

“你一说起这事,我想起来之前好像听到一个传闻”

有人注意到卫生室的角落里堆着水泥桶,麻绳和铲锹等工具,便问一旁正在给发烧的小孩打针的陈常勇,“老陈,听说你马上就不在这卫生室做了?”

其他人一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忙七嘴八舌问起来。陈常勇低头给哭哭啼啼的小孩手上绑一个固定用的小药盒,做完以后,才简洁答道:“上面派了专门的人过来接卫生室,比我专业。到时候卫生室也会重新装修。”

“这这,那老陈你到时候做什么工作呀。”

“我打算搬去县城。”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他们都没想到有一天陈常勇竟然会离开这个卫生室,这个村里唯一能够治病救人的医生沉稳忠勇,懂的东西又多,很多孩子都把他当成半个老师,喜欢跟在他后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村民们都信赖他、喜欢他,甚至把他视作某种精神上的倚柱,好像只要陈常勇多一天生活在河下村,村中就多一天安然与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