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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莺洗完碗从后院回来,陈常勇便站起身,说:“爸,妈,我走了。”

“怎么这么急着走。”

“下午要去老李那儿看看,他的腿病又犯了。”陈常勇把剥好的橘子放到陈莺手里,与老人道别过后,便骑上自行车载着陈莺回家。

陈常勇下午去了一趟老李家。老李的腿病越来越严重,已经难以出门,陈常勇便在送陈莺回家之后,背着包又去上门看病。老李老来无伴,又出不了门,成日的没人说话,便拉着陈常勇絮叨。陈常勇给他看完腿,又默默听他自说自话很久,才从他家告辞。等陈常勇再骑车回到家时,夜已经深了。

他在院子里锁好自行车,走到大门面前敲了敲,低低唤了一声:“莺莺。”

如果晚上陈常勇不在家,陈莺就会从里面反锁上门,插上插销。这是陈常勇要求陈莺做的。从前是他从外面反锁门,自从陈莺嫁给他以后,他便让陈莺从里面反锁门。

屋里传来一阵小跑的脚步声,紧接着插销被抽走,门从里面打开,露出陈莺穿着睡衣的细瘦身子。陈常勇很快走进屋,反手把门一关,将寒气关在了门外。

他放下包,脱掉厚厚的外衣和背心。陈莺像只粘人的小奶猫一样粘到他身上,手指揪着他的毛衣:“怎么回得这么晚。”

前屋没有暖气,陈常勇怕陈莺冻着,草草用毛巾擦过手之后便将陈莺抱起来,抱回里屋,放进床里。

“老李想找人说话。”陈常勇用被子把陈莺裹好,坐在床边,对他说。

陈莺“哼”了一声,露出很坦然的不高兴的表情。他在外面和在家里完全两副面孔。在外面他就是陈常勇娶回来的小媳妇,羞涩内向,不爱说话,好像什么事都拿不了主意,只能依靠陈常勇;在家里他则像个骄横的小狐狸,一点小事就要粘着陈常勇撒娇,上一刻撅着嘴说自己生气了,下一刻就过来抱着陈常勇,要陈常勇哄他,亲他,操他。

现在陈莺又不高兴了。陈常勇想说点什么,却憋着说不出好听的话。他本来也几乎不大说话,更别说笑。只有和陈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才很明显的出现偏移,陈莺走到哪儿,他的注意力就移到哪儿。表情也会变多,但通常都是局促和怔愣,因为陈莺总要粘着他,逗他,和他说话,但陈常勇总是不太能及时反应过来,只能任陈莺拿捏,像一头沉默忠实的大熊,一动不动蹲在小小的陈莺身边。

陈莺靠过来,说:“爸爸,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陈常勇便把他抱进怀里,很紧地搂着。陈莺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被他的体温蒸得暖热。陈莺抓着陈常勇的毛衣往上蹭了一点,温热的鼻息落在陈常勇的下颚和脖颈间,“爸爸笨死了,哄我都不会。”

陈常勇又露出不安的表情,低头看着陈莺,陈莺见他这副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他仰着下巴闭上眼睛,对陈常勇说:“亲一下就好啦。”

陈莺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睛弯成两道圆圆的半弧,纤长卷翘的睫毛落在瓷白的脸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像个活灵活现的洋娃娃。陈常勇看着他的眉眼,然后低头亲了上去。他们贴在一起接吻,陈莺总是热情的那一个,他陷在温暖的被子里,被更温暖的陈常勇抱在怀里。他急着要点什么似的搂住陈常勇的脖子,嘴唇厮磨着陈常勇的,舌头伸进陈常勇的嘴,勾住他的舌头缠绵地吮吸。陈常勇被陈莺吻得面红耳赤,大手不断在陈莺的背上抚摸,他们的喘息声愈来愈重,亲吻之间的水渍也不断作响。陈莺难耐地跨上陈常勇的大腿,腹部贴上他腿间的勃起,用肚脐周围的皮肤去蹭那块硬物。

陈常勇拉开陈莺,两人的嘴唇相离,牵出一缕银丝。陈莺不满地要再吻上来,陈常勇只得狼狈躲了一下,说:“我还没洗澡。”

陈莺软软地倚着他:“我洗了呀。”

陈莺小口咬着陈常勇的喉结,手已经解开了陈常勇的裤子拉链,从鼓胀的内裤前端掏出那根粗硬的棍。陈常勇粗喘一声,想拨开陈莺的手,“脏。”

“我喜欢,就不脏。”陈莺在陈常勇的喉结下方亲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陈常勇的阴茎。陈常勇感觉马眼被湿热的舌头用力一舔,他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从阴茎顶端迅速涌下他的下腹。他不再拦着陈莺给他口交,因为这感觉实在太爽了。陈莺很卖力地吞吐他,手指握在阴茎根部,一边揉搓那两颗硕大的囊袋,一边撸动阴茎的根部。陈常勇伸手按着他的肩膀,大手从陈莺的衣领伸进去,摸上陈莺光裸细腻的皮肤,他按着陈莺的后颈,低头盯着陈莺吸吮他阴茎的动作。陈莺对这个大家伙表现出毫无保留的喜爱和欲望,他总喜欢舔它,把一根腥臭丑陋的性器官舔得像在吃一根美味的糖,舔得满脸情欲,还要塞进嘴里吞吐,弄得陈常勇的阴茎上全是他的口水和从马眼里流出来的精水。舔完后他就要陈常勇拿这根东西操他,要全都塞进他的穴里,操他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