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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陈莺叫他,眼泪流进被子里,“操死我了,慢一点好不好。”

陈常勇慢不下来,他被快速蠕动的穴肉又吸又绞,阴茎硬得快炸掉,只想永远插在陈莺的穴里面,让陈莺温暖地包裹住自己。陈常勇一点床上花样也不会玩,就着一个姿势操了陈莺一个小时,把陈莺操得满床流水,哭哑了嗓子。陈莺混乱地哭着摇头,喊他:“老公,要,要给我垫个枕头,啊,在腰下面。”

“不然射的时候精液会流出来”陈莺软着嗓子呻吟,“那样就不好怀宝宝了”

陈常勇抓过背后的枕头,塞到陈莺的腰下面。陈莺的腰被垫起来,屁股抬得更高了,陈常勇便从上往下狠命往他的女穴里插,插得阴唇都被塞进了穴里,然后又被阴茎扯出来。陈莺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叫他老公,“这样就容易怀孕了啊,啊好深,好重啊老公都射进来”

陈常勇都被他叫疯了。他一言不发操陈莺的穴,从胸腔里发出沉重的喘息,他被紧滑的穴肉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龟头插进很深很深的地方,撞击陈莺的子宫口,把子宫口都快撞肿。陈莺开始尖叫:“干死人了,老公!干死我了啊!”

陈莺被陈常勇操得高潮了三次,从女穴里喷出来的淫液全都浇在陈常勇的阴茎上,又被阴茎带出穴外,洒在床上。陈莺到后来已经没有力气叫,只瘫在床上被陈常勇干得颠簸不止,湿润红肿的嘴唇呻吟着呢喃:“爸爸别这么猛我是第一次呀坏了怎么办”

这场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陈常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按着陈莺干这么久,他很重地喘息,最后一下猛地撞在陈莺的屁股上,然后抽出来,带出淋淋沥沥的水,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马眼对着陈莺,里面喷出大量精液,精液又多又浓,全都喷在陈莺的脸上,胸口,乳头,肚子和腿上。陈莺浑身已经被汗打湿,白稠的液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蔓延,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和他身体表面的精液上,让陈莺看起来白得发光。

陈莺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散在床上,他目光涣散地喘息着,迷迷糊糊开口问陈常勇:“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呀”

陈常勇把他从又湿又皱的床尾抱到相对比较干净的床头放着,然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一件干净衬衣过来包住陈莺,半晌才说:“你才十八岁,怀孕太早,对身体不好。”

陈常勇又去了后院一趟,重新给浴桶里放热水。等热水放后以后,回到里屋把陈莺抱到后院,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给他把身上的精液和汗都洗干净。之后他像往常一样把陈莺擦干,换上睡衣和内裤,然后把床单和被套全换成干净的,弄脏的扔在一边,这才把陈莺抱进暖乎乎的床里,关上灯,用被子盖着两个人。陈莺已经半睡过去,他无意识蹭进陈常勇的怀里,陈常勇便伸手把他抱进来,用火热的大手和脚捂着陈莺,让陈莺很快陷入沉睡。

第3章 卫生室

河下村的卫生室在村中心的一栋很旧的小楼房里。房子几十年没有翻修过,墙壁老得往地上掉水泥碎屑。卫生室很小,只有十几平米,加上一个不到两平米的厕所,常年弥漫消毒水的味道,一张桌子,一个药柜和一张用简易蓝色屏风隔起来的小床,构成了陈常勇数十年如一日工作的小世界。他在这个破旧陈朽的屋子里看过无数病人,接过无数婴儿,记载病人情况和婴儿性别的工作本被码在药柜最底下,厚厚的五六本占据一整排位置,纸页又黄又卷,却因为保持得当,没有散架,也没有受潮。

陈常勇每天清晨六点都会准时抵达卫生室,今天也不例外。他把卫生室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刚烧上一壶热水,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病人。

“哎哟,陈医生,我的腰疼一晚上了,今天一起床就往这边来。”村里屠户刘金和的大儿子单手叉着腰走进来,他身材高壮,和他爸一样是个屠夫,外号刘二屠。陈常勇便坐下来,示意他坐到自己面前的椅子上。

“估计还是老毛病咦,这不是陈医生他媳妇吗。”

陈莺从药柜后面走出来,给刘二屠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轻声慢语地说:“你好。”

刘二屠一乐,冲陈常勇挤眉弄眼:“老陈,上班呢,怎么还把媳妇带来了。”

陈常勇道:“他想来。”

“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是憋闷,就跟过来了。”陈莺说。他的仪态透露出年轻新婚妻子的羞涩和紧张,好像也不习惯和陌生人多话,只是把陈常勇的茶杯里加满热水,就又转进药柜后面,安安静静地待着。他穿着一身几乎包到脚踝的大红厚袄,乌黑明亮的长发被衣服裹进去,只有几缕搭在肩上。陈莺今天化了妆,比他在婚礼那天的妆要好看多了,粉扑得很浅,嘴唇涂得也没那么红,看起来温顺柔软,乖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