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时忍不住了！直接开口嘲笑道：“破书！什么都不知道！笨！笨死了！”

还要学识贫瘠脑袋空空的持有者。

他看这本破书才是真的空空！

十问书像是不满嘲笑，问字直接炸成了朵墨花，像是在抗议些什么……

姜时时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见江左那边已经再次开口询问着‘赌场老板的真实身份’，也没急着说话。

等那模糊磨痕就要聚拢成不太清晰可见的‘第五问’时，嘟囔道：“什么都不知道呢！就是本空空书！”

那就要聚拢的磨痕似乎是受不得嘲笑，定格半晌，猛地炸开，缓缓聚拢，缓到几乎十秒钟都不动一下的那种。

五分钟后。

十问书上终于出现了个图案！

不是文字，而是磨痕绘刻而成的图，一个轮椅。

……

终于等到回答的众人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个什么表情，而一旁姜时时嘲笑的声音更大了！

轮椅！他们昨天晚上就在赌桌上知道赌场老板瘫痪多年的信息，而现在给出这么个轮椅，说了跟没说也差不多。

而且，问的是老板的真实身份！

难道想告诉他们这个老板是轮椅成精吗？

十问书像是不能容忍姜时时的嘲笑，又使劲再憋出了其他的图案，但不知道是不是能力不足，还是别的什么。

新呈现出来图案就像是墨不够用了似的。

一个树立着的长方形，还有一条又一条堆叠着相应距离却只堆了四条不到就没有墨了的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