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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呀。”严策又剥起了鸡蛋壳,“你骂我一顿一顿的,严策哪敢。”

…………

这几天过后,简越说话利索了很多,但有时候说话逻辑还是乱七八糟的,但严策还是坚持要把夜香子采到花期过了。

今夜应该算是最后一回上北山了,简越死死赖着要跟着,严策只好把人捎上了。

“没有人。”简越眉头一皱,“有老鼠。”

“来,往这边走,抓紧我的手。”严策用手上的树枝打了打前路,“是小松鼠,它在跟越越问好。”

“它怕我。”简越一脚踩断一根干树枝,“我也怕它咬我。”

“它跑了,不怕。”严策握紧对方的手,“前面有会发光的蘑菇,越越要看吗。”

“严策幼稚。”简越东张西望的观察着一草一木,“每天都要走这么远路吗严策。”

“不远,越越累的话我们就歇会。”

“不会累。”简越突然停下脚步,命令道:“严策快抱我。”

严策闻言立马丢了手里的树枝,把人抱进了怀里,“害怕吗。”

“不是。”简越亲了亲对方下巴的胡渣,“严策累不累。”

“不累,一点都不累。”严策满是说不出的暖心和心疼,“左边也亲一口。”

简越微微垫了脚尖,往严策左脸颊也亲了亲,“我回去给你刮胡子。”

“扎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