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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后阳台是由一个种满绿植的长廊构成,这里还放了一台电子琴,没事的时候严策会在这里陪简越看些图册或是玩泥塑什么的,后阳台面朝的正是没有建筑物的公路,大晚上在这里做点什么,正常来说没人会发现。

严策把人置放在一张铺着绿色格子桌布的木桌上,俯身下去衔住对方的唇瓣,简越一脚挂在对方月要上,一脚垂落在桌子外。

网状纱料的手感极大的刺激了严策的歹谷欠,他的手在纱网裹住的每一寸肌肤上急切的来回捏抓,既爱惜又想扯下来、撕烂撕碎。

那两匈在红色拢纱后面浅浅起伏,严策吞噬完简越唇里的迷醉后迫不及待的就往那媚惑处啮去,纱制的布料让他感觉到又新奇又碍事,他只好将那层深红色扯下,让白粉有形两匈全然露出以便他食用。

“越越,你好香。”严策用牙贝拧了一下上边的红晕,又来回舔啃,“严策会不会吓到你。”

简越的眼里荡起久违的糜色,他微张的嘴唇轻动,回应说:“可以,再凶一点。”

其实严策一直都知道简越喜欢被他米且暴的对待,最好是那种越下流越强制的手段更好。

但严策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克制,他总是怕自己践行了心里那些糜烂的想法,会给简越带来不好的经历记忆复苏,所以更多时候他对简越总是温柔多过米且暴。

“越越不会害怕吗。”严策用力的煣了一把对方的匈普,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吃干净。

“不怕。”简越擒住对方的手往裙底里带,真诚答复:“越越喜欢。”

严策的手先是碰上了简越那把裙子撑出一个帐篷的东西,随后是波浪似的草丛地,当他摸到那股缝里的串珠链子时,脸红得像发烧了似的。

“这也是……越越给严策准备的吗。”严策这时纯得不敢下手。

“严策可以……”简越将一只月退抬至对方肩上,满脸纯真和正经说:“对越越做任何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