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伤成这样了,要是还能三五次……也随你。”
严策贪婪的在对方的两2匈1上唇吻牙啃,“老婆这里好香,老婆真疼我。”
“你还好意思,额呵,说得出客气话。”简越将头后仰,让线条拉的更长来吸引饿狼的啮咬。
为了顾及严策的伤,简越今夜出奇的异常配合严策,该撩拨就撩拨,该主动就主动,不该试的都试了。
“怎么撅得这么高。”严策看着镜子里简越那高高耸起的白丘,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简越将头用被子掩住,凶道:“很难看吗?”
“怎么会。”严策两指撑开密闭的门,跻蛟直入,“漂亮得让人想把它搅烂。”
简越的哼唧声总是会随着严策的律动而变化,时而高昂时而低糜,偶尔会伴随着一点哭腔,亦或是求饶声。
从衣帽镜到飘窗,再从飘窗到客房,严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把三五次彻彻底底实践到了底。
…………
严策看了看时间,快午夜十二点了,怀里的人已经进入了深沉的梦境,他轻轻吹开对方额前的碎发,在其眉心亲了一口。
拖延了好一会,严策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后,又回到床边对着简越的脸端详了许久。
眼看过了半小时,严策才拿着钥匙出了门,再过十几分钟后,他将车在一家夜间咖啡吧前停下。
在店员的指引下,严策找到了手机上收到的位置信息。
“哥,你来啦。”
严策板着脸坐到了严竟对方的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