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周书源，尽可能平静的回答：“总督，如果末将所料不错的话，这些消息一定是内卫安插在军中的细作传出去的……”

“放眼甘宁两省和整个第五军。也就内卫有自己的情报系统，可以不经过我们严密把手的官道，将消息传递出去……”

“内卫，骆养性……”这时候，周书源才猛然想起来，整个虎豹军中，还有一个卫征不允许任何人插手的内卫，这个相当于朝廷锦衣卫的部门……

想到这里，周书源脸上的愤怒，马上就被阴沉给覆盖。语气冷冷的自言自语道：“内卫，现在看来。从一开始，我们就低估了它的能力……”

说完，周书源一双几乎可以穿透人心的锐利目光就转移到心腹师长身上。而后，一脸杀气得追问道：”有没有办法把内卫安插在我们中间的细作全部揪出来……只要这些人在甘宁两省一天时间，对于北京城来说，我们就没有任何秘密而言……“

对于这个问题，心腹师长没有让周书源等太久，就非常肯定的摇头否定道……

“请总督降罪，末将暂时还没有能力……”

“内卫在军中安插有细作这件事，到目前为止，都还仅仅是军中高级军官之间的传言，没有表现出任何踪迹……总督你就是给末将再多时间，末将也不可能紧凭一些传言，就把他们给揪出来……”

“要知道，内卫指挥使可是朝廷前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如果没有能力，王爷就不会那么重视他，直接让他组建并且负责内卫……”

“罢了，既然揪不出来，就让他们继续在甘宁两省呆着……”周书源一脸无奈的回答到。

完了后，直接将卫征给自己的密信给拿了出来，开口道：“你们看看吧，王爷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你们认为，我该怎么办，是不是真的要放弃甘宁两省，放弃第五军，回到京城窝囊的活一辈子……”

毫无疑问，几个师长都被密信中的内容给吓到了。

特别是中断粮饷供应这句话，直接让他们想到，第五军失去粮饷补给后，瞬间分崩离析的场景……

此时此刻，从心底讲，他们很希望周书源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