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说睡的很舒服,但还是做梦了。
祝挽星闻言心脏都提了起来,正想仔细问清楚就听陆廷鹤说:“梦到你喝醉了耍酒疯,后来哭得特别可怜,—哽—哽的求我。”
“哥!”祝挽星脸上倏的烧起来,眼眸黑亮,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潮湿的热气,“你是不是一天不笑话我就浑身难受啊!”
陆廷鹤有点默认的意思,但也明智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吻着他的耳尖柔声轻哄:“好了好了别害臊,我和你闹着玩呢,你要是真发起酒疯来,可比这尺度大的多。”
“喂!你还说,你根本就是变着法儿笑话我!”
祝挽星羞赧地直叫唤,鬼使神差地就抬头凑了上去,想堵住他的嘴巴。
陆廷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托着他的后颈迫人抬起头,掰着他下巴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气,祝挽星撒着娇喊疼,抿上嘴巴不给他亲了。
“真不亲了?”陆廷鹤好笑地在他唇上慢慢舔过,声音还带着刚醒过来的沙哑:“娇气包,别磨我。”
结果祝挽星直接一个用力把陆廷鹤翻了过来,压在床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耍赖似的在他唇上啃咬—通,急不可耐地亲吻,不依不挠地纠缠。
招待所的门被拍响时,陆廷鹤的手已经伸进了他衣服里,紧接着就听到王嘉老不客气地喊:“小鹤!你们还睡呢?起来干正事儿了!”
陆廷鹤动作顿住:“……我真他妈服了。”
他都给气笑了,恶狠狠地盯着天花板,“他就这么没礼貌?青天白日的在别人房门口叫唤?”
祝挽星心说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他没敢说出口,只安抚似的在陆廷鹤鼻尖吻了一下,“好啦哥……等到晚上再给你……”